A
文質(zhì)彬彬的A君,整天板著臉冥思苦想。由于一場艷遇,他歸納了一句口頭禪:“別吵,別吵,我要思考問題?!逼G遇始于一女士的多情,止于A君的無意:食堂打飯,A君衣服被一女士弄臟,之后女士頻頻示意,豈料A君反應(yīng)冷淡,女士也就“步伐漸息聲漸杳”,她也怕“多情卻被無情惱”。后來,A君邀請女士看電影,女士以“有課”婉言謝絕。A君呆在宿舍里好好地思考了一晚上,然后感慨地說:“本想放長線釣大魚,誰知現(xiàn)在連蝦米都沒了?!?
B
天生樂觀派的B,似乎從不為情所困,亦不為情所傷。但自從去了一趟長沙之后,笑嘻嘻的臉可就嚴肅多了,開口閉口都是感情折磨,情感糾葛。此后有B幾封信,發(fā)現(xiàn)競是同一小姐所寄,更有玉照數(shù)張,那個美喲!B坦白:長沙之行,麗人相伴。于是眾人齊鼓動,B用情書、電話起而攻之。兩月之內(nèi),寢食難安??嗯蝸?“一場誤會,一場誤會,抱歉抱歉?!盉長吁一口氣,“回頭是岸,回頭是岸,好險,好險。”以后每提起此事,B笑道:“傷心事,不提也罷,不提也罷?!辈贿^B仍不時地說:以后得問問她,穿高跟鞋陪他登岳麓山,那雙腳到底疼不疼?
C
C來自鄂西大巴山區(qū)。剛進校時,他和他的她整天形影不離。而現(xiàn)在他沒有了她,只剩下他形影相吊。大巴山人擁有高山一樣寬廣的胸懷,痛苦的他原諒了負情的她。只不過在一個傷感的晚上,C卷起鋪蓋到后山墳場中去睡了一覺,經(jīng)過“先人”的一番教誨,C終于大徹大悟“天涯何處無芳草”。偶爾他也會說上一句“癡癡的我在傻傻地等”。
D
D一山東大漢,人高馬大卻膽小如鼠。在一個極度空虛、寂寞、無聊的晚上,D撥通了一女生宿舍的電話:“喂,請找一下山東的孫玫……啊,你……你就是啊,這個……嗯……呀……咦……嗨……那個……咔嚓?!眲偘央娫捊油ň蛼炝?然后“算了……算了……”說了一大串。
E
E君者,一磕睡蟲也。不過他對電話鈴聲特別敏感。只要鈴聲一響,不管他在哪里,也不管他在干什么,他都會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電話機,然后對線的那端抱以羞澀的笑。他的她在北方的一所高校,兩人自小青梅竹馬,而今是“千里相思一線牽”,每天十幾分鐘,甚至幾十分鐘的傾訴,使我們有幸欣賞到他那與平明背道而馳的,甜得發(fā)膩的溫聲細語。“愛情使男人變成女人”由此可見一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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