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,當(dāng)然,很多虛構(gòu)的故事開頭都是這么說的,所以我只能說信不信由你了。
那是10月25日,不,故事應(yīng)該從24日晚說起。那天晚上,我同往常一樣在白山心雨聊天室聊天,跟幾位比較熟的美眉說著廢話。小小魚,任我行,游魚,還有子陵在聊天室開著玩笑。
由于我第二天要開會,所以準(zhǔn)備早點睡覺,正想下線,忽然子陵叫我。
“走,喝酒去! ”
我聽了一愣,說:“喝酒?我沒聽錯吧?老大,現(xiàn)在是半夜啊~~”
“走吧,我請?!?p>“不行,我明天開會,7 點半上班,我不去了?!蔽彝仆兄?。
這時任我行開口了,“暴走!任我行、小小魚、游魚、子陵這些名夠響了吧,找你喝酒你不來?”
我對顯示器苦笑了一下,打了句“等我。我馬上下樓。”
這酒局是推不掉啦,不過,走之前應(yīng)該跟那幾位美眉道別。(后來想起時,發(fā)現(xiàn)可能就是在這個地方出了差錯。)
為了簡便,點“全部”對聊天室所有人說:“我去喝酒了,下了?!?p>沒想到,忙中出錯,點的是“全部”上面的“老山參”?!袄仙絽ⅰ?p>算是一個“機器人”,這種版本的聊天室都有這么個東西,你可以跟它說話,它會根據(jù)你話中的一些詞語選擇回答你的話。由于心雨聊天室剛建成,老山參還不是很完善,所以它的回答種類不是很多。
這次令我驚訝的是,我說:“我去喝酒了,下了?!彼尤荒芑卮鸪觥皫乙粋€,我也要去?!?p>“呵呵~ ”我心想,“沒想到它居然這么完善了,呵呵,有點意思?!?p>“不行,不能帶你去。”
“不帶我去,我自己去! ”老山參說。
我越來越佩服它了,簡直就象有智能一樣。不過,我現(xiàn)在趕時間,沒空研究這個老山參,等我回來再說吧。
說了句:“886 ! ”
下了樓,找到朋友們,去子陵的酒店大喝了一頓,具體內(nèi)容與本故事無關(guān),就不提了,但需要說明的是,這頓酒我們居然喝到第二天早晨3 點半四點多我回到家里,睡了一小會兒,到點兒去單位上班了。
25日,工作了一天,精神一直不佳,而且倒霉的是,晚上居然要加班,干到8 點多時,我實在挺不住了,正好這時單位的女同事紫霞仙子(網(wǎng)名)
干完自己的工作準(zhǔn)備回家,我就借口送她回家提前溜了出來。
樓里黑漆漆的,我倆順著樓梯往下走,我知道她肯定害怕,就盡量找些話題,引開她的注意力,但其實自己心里也膽突兒的。
終于下到最后一層,看到了一樓大廳的燈光,終于長噓了一口氣。但是,當(dāng)我下到最后一蹬樓梯的時候,突然覺得被什么東西拌了一下,差點兒沒摔倒,而且耳邊好象聽到誰哼了一聲。我左右看了看,沒人埃
紫霞在一邊不停的嘲笑我,我應(yīng)付幾句,出了樓門,送她回家,然后,自己也打個車回了家。沒想到,一進家門精神突然好了起來,而且心里癢癢的想上會兒網(wǎng)。于是打開計算機,撥號,登錄,進入心雨聊天室。
跟大家打了聲招呼。這時,有個叫唐伯貓的過來跟我打招呼,我們就聊了起來,突然,他問了我一句,“剛才在樓梯上居然沒拌到你! ”
我楞了一下,大笑,打了一句,“哈哈~ 紫霞,是不是你啊,居然起了個男人名。”
顯示器唐伯貓打出一串“嘿嘿嘿嘿……”而且是紅色的特大字。
我覺得奇怪,唐伯貓1 級,怎么能用HTML語言呢?于是問他:“哇,怎么弄的?教我啊~ ”
屏幕上的紅字越來越大,最后充滿了整個屏幕,血淋淋的紅色!
刷屏?我生氣了,想把他踢出聊天室,可是整個屏幕一片紅色,連鼠標(biāo)也不見了,我猜自己一定是被炸了,于是關(guān)了計算機,想重新再上線,但覺得有點困了,算了,明天再說吧。
躺在床上,想著剛才的事,紅屏炸彈?呵呵,有點意思,明天我得去單位問問紫霞,是不是她。
26日,我來到單位,見到紫霞就問:“昨晚是你嗎?”
紫霞楞了一下,說:“什么?”
“裝得還真象, 昨晚在聊天室是你用炸彈炸我嗎?”
“昨晚?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,難道我半夜又出來上網(wǎng)?我又不象你有電腦能在家上網(wǎng)?!?p>我心想紫霞說的有道理,那能是誰呢?
由于會沒有開完,這幾天晚上下班都晚,這天雖然下班早點,但天還是黑了,而且樓里除了我們辦公室的人外,幾乎都走光了。走廊里還是黑漆漆的一個人也沒有。我一個人下樓,唉,說來丟人,真是害怕埃
下到一樓,走到最后一蹬耳邊又響起一聲哼聲,腳下一拌,這回真的摔倒了,我爬起來,四周看了一圈,一個人也沒有。身上打了個冷戰(zhàn),頭腦里閃出一個字,“鬼”!想到這,我連忙快步走出辦公樓(其實是跑出來的),打車跑回家。
一進家門就打開計算機,撥號上網(wǎng),進了聊天室,一看唐伯貓在線,剛想問他是誰?沒想到他卻先開了口。
“嘿嘿,這回拌倒你了吧! ”
看到這句話,我腦袋嗡的一下,馬上打了一句,“你是誰???”
“你不帶我去喝酒,這就是報應(yīng)! ”
“你是誰? 你到底是誰???”我不停的問著這句話。
屏幕上又是唐伯貓的血紅色的“嘿嘿……”,越來越大,終于充滿了整個屏幕,死機,我剛想重起,突然耳邊吹過一陣?yán)滹L(fēng),我打了個冷戰(zhàn),一回頭,看到一張蒼白的臉和一雙血紅色的貓眼,頭嗡的一下,我昏了過去。
醒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了(27日)。我想起這件事,一陣后怕。這時子陵打來電話,“暴走!這兩天你怎么的了。一進聊天室就跟老山參聊,昨晚你又不停的問他‘你是誰?’,你這不是搗亂嗎,影響其他網(wǎng)友聊天,小小魚都想把你踢出去了?!?p>我說:“子陵,這兩天我有事,‘雪之暴走’這個ID借你用兩天?!?p>子陵早就想過過網(wǎng)管癮了,當(dāng)然高興了。我把密碼告訴了他。
過了幾天,我聽說“老山參”換成“小迷糊”了,我就又進了心雨聊天室沒再發(fā)生怪事,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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